大人,我可是冤枉的,您瞧,这账本上都是吴大的签字印章,我全然不知啊!”
布政使拧眉沉思,看一眼江月回:“江小姐,人证已死,这本账本也的确……”
他后面的话嘎然而止,盯住江月回手中的一个小瓷瓶。
江月回浅笑道:“大人刚才说什么?民女没有听清。”
布政使感觉心口又隐隐作痛,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
吴岷州哼道:“你得意什么?一个黄毛丫头,竟然在布政使大人面前肆意妄为!
我看在你父亲抚养瑶瑶份儿上,不想与你计较,你倒得寸进尺。”
“大人,此事还有诸多疑点,还是要细细审问她!”
江月回似笑非笑地睥睨:“这衙门口是姓吴了吗?
吴岷州,本小姐把话放在这里,今天你来得,就走不得!”
吴岷州一愣,哈哈大笑:“怎么?这里不姓吴,竟是你说了算了?
真是笑死,我走不得?你能奈我何?”
江月回问布政使:“大人,吴大跟随他多年,一个管家,弄这些事干什么?还不是为着主子?
他一句不知情就完了?不合适吧?您说呢?”
“此事……”
布政使刚一开口,见江月回又把小药瓶收起来。
他噎一口气道:“江小姐所说也有理。”
吴岷州一愣:“大人……”
布政使心里叫苦,他也知道此事麻烦,但现在什么也比不过他自己的命重要。
“吴岷州,此事终归是出自你府上,吴大是你的人,你有管教不严之过!”
吴岷州一听只是这个过错,当即心一松:“大人所言即是,我愿意认错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