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当年的事,下官也不是很清楚……”
沈居寒轻笑:“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就没留着你的必要。”
都察使脸皮抽搐几下:“殿下,下官好歹也是朝中大员,即便有罪,也该押送回京受审。
您如此作为,恐怕于律法不合!”
“回京?”沈居寒似笑非笑睥视他,“回京让燕王救你?放心,你是没这个机会了。”
“殿下!”都察使声量一挑,“您杀了我,皇上那里也不好交代吧?”
“本王需要向谁交代?”沈居寒眉梢一挑,目光森然,“都察使被青松山匪徒报复,屠门放火。
本王赶到时,已经是一片火海,回天乏术。
布政使主管一方政务,也会被牵连降职。
沈庭山会带兵剿匪,为你报仇血恨,上表朝廷。”
字字如刀,寒意顺着都察使经脉直入骨髓。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燕王在京城势力极大,如日中天,却始终斗不过一个据说随时会断气的秦王。
可笑他在凉州十载,竟然不知道沈庭山是秦王的人。
更不知道秦王本人,就在凉州,还以沈庭山义子的身份,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不用去见本王的三弟,”沈居寒缓缓说,“免得脏了他的眼。”
沈居寒手起刀落。
都察使眼中一片腥红,缓缓倒地。
沈居寒擦净刀刃上的血,还刀入鞘。
他转身刚走几步,胸口伤处一痛,眼前一黑。
“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