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右还没说完,就被星左一手捂住嘴:“没什么,主子,您别听他胡说八道。”
沈居寒眸子微眯,星左一把把星右拖出去。
沈居寒懒得理会他们,整理好衣裳,检查一下易容,去找江月回。
江月回手捂着嘴,打了个小哈欠。
她一向喜阴喜凉,睡在沈居寒身侧,凉呼呼的,真是奇怪,昨天晚上明明很舒适,怎么就还是感觉困倦。
莫非是身体太弱,一下子补这么多,承受不住?
“啊!”
一声尖叫,刺得她耳膜发痛,困意消了大半。
她站在廊下看戏,已经有一会儿了。
吴瑶瑶拿着帕子拭泪,小声哭着,一脸的不忍,就是不开口求情。
不远处长凳上趴着被打板子的,是她身边的丫环。
吴远富坐在椅子上,气得哆嗦。
“打,狠狠地打!”
吴夫人也闻讯赶来:“这是在闹什么?”
吴远富立即道:“母亲,您来得正好。我就说,表妹不会骗我害我,都是这个贱婢干的!”
吴夫人拧眉看向丫环:“怎么回事?”
“是她!”吴远富恨声道,“是她给表妹下了迷药,把人迷药,故意用兔子血来害我!”
江月回偏头看吴瑶瑶,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推脱,也惯会哄人,这么拙劣的借口,就把吴远富给糊弄住了。
吴瑶瑶上前对吴夫人哭道:“舅母,是我不好。她也是心疼我,才会出此下策,求您宽恕一二吧!”
“表妹,就你心善,你还在为这个贱婢求情!”吴远富气急败坏,“母亲,这贱婢就是记恨我。
之前我让想让她给管家当妾,她不肯,一心想当正头娘子,这回竟敢如此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