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吴瑶瑶与姨母在上香的途中偶遇,敲定了婚事。”
江月回想起,当初在大牢门外,吴瑶瑶口口声声还说,亲事是双方父母定下。
“但我从未见过她,只有一次远远见过一回,她也不曾见过我的真容。”
沈居寒说完,语气染上几分暧昧:“所以,江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
不如一并说清,免得以后生出误会。”
江月回感受着丝丝神力从他捏着她下巴的指尖渗入,微微凉,还挺好的。
沈居寒见她微眯着眼睛,像蒙了一层迷离的水雾,水润又神秘。
心尖微微一荡,鬼使神差,就想凑上去。
江月回此时睁大眼睛:“你干嘛?”
三个字干脆直接,把沈居寒的情绪彻底打乱。
“有个小虫,”他顺嘴胡诌。
“寒冬腊月,哪来的小虫?”江月回挣开他手指,“我只是好奇。
我与沈公子的婚事能不能成还未可知,谈不上误会。”
沈居寒听她好像还惦记着退婚的事,心里微微冒火:“不成?不成你想嫁给谁?”
江月回扫他一眼:“也不一定非得嫁人吧?
我有钱有庄子有地,不愁吃喝,没事躺躺,玩玩,吃吃,喝喝,不比嫁人强?
像我母亲,被婆婆欺骗算计,年纪轻轻就死了,什么福也没有享到,有什么意思?
更有的男人三妻四妾,娶一堆,再生一堆儿女,整天勾心斗角,为一个男人争来夺去,烦都烦死,我宁可早死早超生。”
沈居寒:“……”
简直惊呆。
听过几个皇妹说什么不让驸马纳妾的事,也听过贵小姐想一世一双人,但从来没有听说过不嫁人的这种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