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又犯病了?”江月回无奈,怎么感觉这人变得如此脆弱,像个瓷娃娃。
“没什么,”沈居寒闷声,“这个人来者不善。”
“我知道,”江月回放下筷子,冲他空弹两下手指。
沈居寒默契地伸出手腕。
江月回一边给他把脉,一边说:“此人是从我以前往的乡下来的,一个男人,来找我,无非就是想借着名节说事,泼脏水。”
沈居寒诧异:“你都清楚?”
江月回收回手:“你没事,好着呢。”
扫一眼外面,继续说:“这有什么不清楚的?我又不是傻子。
我已经让林方安排人手,一方面去乡下村子看看,这个柳汉林,最近有什么发生什么事;
另一方面查到他在京城的住处,本打算今天晚上过去给他点教训。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用不着了。”
“你干的?”
沈居寒清清嗓子,莫名有点心虚:“啊,这不是……闲得没事,正好遇见。
想着我姨母甚是喜欢你,见到这种人定不会轻饶,就想着替你处置一下。”
他忍了一下,还是问道:“为何不跟我说?说了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这点事我又不是摆不平,”江月回莫名其妙,“柳汉林无非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说我和他有私情,坏我名节;
二就是让你知道,破坏我和你的婚事。”
“没错,”沈居寒心似猫抓。
他在意的就是这个。
“第一点我都不怕,第二点就更不怕了。”江月回抿一口汤,眼睛微眯,像只满足的小猫。
沈居寒心头微沉:“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