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桶里也有人,是他的两个手下,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江月回看着店里的伙计们呼喊成一团,又是抬人,又是去找大夫。
她也纳闷:这是谁干的?
再去看刚才马车驶离的方向,想起那个有点熟悉的车夫。
莫非……
沈居寒?
拐口,星左摘下斗笠,对靠着树磨小匕首的沈居寒禀报:“主子,处理了。”
“嗯,这不重要。东西找到了吗?”
“回主子,属下看过吴家这间铺子,并没有您要找的东西。”
“不过,您放心,属下会接着找,只要东西还在凉州,一定会翻出来。”
沈居寒没说话,眼底染着几分烦躁:“她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星左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对上沈居寒黑沉沉的眼,他心头一个激凌:“哦,第一个消息刚到,和之前了解到的一样,没有出入。”
沈居寒手指抚过刀刃:“没有出入,那就是跟着养母颇为艰难地长大,连饱饭都不曾吃过,怎么学会医术的?”
这个问题,星左也回答不了。
沈居寒心里烦躁更浓,尤其在说江月回小时候连饱饭都不曾吃过的时候。
星左垂眸道:“那个女人真不是东西,换了别人的孩子不说,还如此苛待,亏吴岷州还有脸给她修坟立碑。”
沈居寒声调微挑:“所以呢?”
“属下气不过,觉得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惩罚。”
“人都死了,还如何惩罚?难不成还要挖坟鞭尸?”
“那不至于,但可以修碑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