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江月回反问,“我是与不是,与公子何干?”
“之前就说过,这婚约暂时存在而已,等你的病彻底痊愈,便会解除。
所以,我与公子之间,不过就是平等交易,初次见面时,就说好的。
我自问这段时间,没有做过什么不妥的事,你忽然的针对,从何而起?”
江月回也隐隐有了怒意。
之前看到吴瑶瑶在碑前出丑,也曾在心里感激沈居寒出手相助。
星左一说沈居寒病发,片刻不迟疑地赶来。
结果呢?这家伙背地里画导化她的画像不说,一醒了还阴阳怪气,说什么“江小姐妙手,又救我一次。”
当别人听不出来吗?
沈居寒愣了愣,没想到江月回这么直接坦荡。
倒让他有点儿……心虚。
沈居寒摸摸鼻子:“我……”
“你别说你没有,我也不是傻子,”江月回打断他的话,“沈公子,不论我们是谈妥交易的合作伙伴,还是未婚的夫妻,你都应该坦诚相待。
有什么话,摆在桌面上来说,是非对错,自能辩个明白。
我江月回,不会任由别人误会摆布,随意中伤。”
她字字铿锵坚定,目光直视沈居寒,没有半点畏惧。
沈居寒回视她半晌,缠在心头的那丝怀疑,忽然就散去。
“生气了?”
“没错,很生气。”
“那,我给你陪个不是,”沈居寒浅笑,“之前的确有过疑虑,因为那宅子里种的东西。”
“我跟你说过,我三弟的死,与那东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