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瑶瑶一怔,想起小时候人父亲长,父亲短地叫他,又乖巧地为他做暖袖,绣帕子,如今却被这样冷待,心中顿生不满。
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江伯父,”吴瑶瑶按捺住不满,柔声道,“江伯父,阿月和祖母闹了误会,现在祖母这样,还请您劝劝阿月……”
和江季林一同来的,是二叔爷和三叔爷。
前阵子江月回火烧祠堂,他们被江月回骂走之后,还没有再来过。
这回江季林去请,他们一路暗暗欢喜,还以为事情有转机。
毕竟,江季林现在升了官,他们可不想失去这棵大树。
哪成想,一进院,竟看到这副场景。
这……
二叔爷拧眉看江月回:“你也太过了吧?她再怎么也是长辈,怎可如此?”
“就是,实在不孝,简直令人发指!”三叔爷也跟着训斥。
江季林沉下脸:“二位,请你们来,不是来骂我女儿的,先弄清事情经过再说吧!
我相信阿月,不会平白无故欺负别人。
再说,天师不是阿月请的,人也不是阿月捆的,关她什么事?”
吴瑶瑶见他如此维护江月回,心里更不是滋味。
“江伯父,其实……”
江季林没理会她,语气和缓下来:“阿月,你有什么话,只管说。”
江月回心里暖融融的,有父亲疼爱的感觉真是不错。
“父亲,如您所说,人不是我捆的,是天师亲自动的手,而且,天师已经算出她身上鬼祟的来历。”
天师适时道:“不错,方才本座已经算出,是本座请江小姐找江老爷来。”
“各位,此鬼祟,不是旁人,正是老夫人逝去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