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么样?”
江月回没说话,取出银针,在小女孩手指尖扎一针,血色鲜红,稀薄似水,还有一点淡淡甜腥味。
“拿小碗取半碗水。”
男人回头看到车中小几上的茶盏,赶紧照做。
江月回趁机释放神力,小女孩昏迷中难受得皱眉,嘤咛出声。
男人心疼得不得了,一个劲儿低声安慰。
江月回接过小碗,取半粒丹药融化,让男人扶起孩子,把药灌进去。
眼见着小女孩儿的脸色转好,额头冷汗也少了许多,男人眼底燃起希望。
“大夫,我女儿……”
“暂时无碍,只不过要昏睡半个时辰左右。”
“多谢,多谢,多谢您救命之恩!”男人说着就要跪下叩头。
“不必多礼,”江月回这才点破,“你不记得我了?”
男人仔细打量一番,猛地想起来:“啊,记得,记得,您是那位买了小药炉和药罐的小姐,只是当时……”
当时江月回是女装,现在是劲装束发,难怪他一时没认出。
“多谢小姐仗义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你女儿是什么时候病的?其它人和她一样吗?”
“是的,其实今天一早我就听说有人病了,但没有太过在意。
今天中午我有应酬,在外面吃的饭,回来以后,我女儿正在玩耍,那时候还没说不舒服。”
江月回又问:“那她吃过什么吗?”
“我给她带了些小包子,她吃了几个,孙婆婆给她碗汤喝,后来,就没吃别的什么了。”
江月回抚抚小女孩被汗水湿透的额角:“那孙婆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