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表哥把姨妈的手推了回去,耳根子都红了。
“阿义,你再笑?妈问你寒假作业呢。”
“做掉了。”
“什么是做掉了?”
“笨。”
诗溢伸着好看的指尖,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做掉了,就是做完了的意思嘛,哥哥对不对?”
高义微笑着颔首。
不,是真做掉了。
撕拉撕拉——
高义的房间里,通体雪白的萨摩耶小笛正在碎纸堆里打滚,还时不时的找到一两张完好的,继续撕!
残骸里,隐约间还可以看到“寒”“作”等等的几个大字。
“汪汪!(好爽)”
这就是撕机密文件的快感吗?!
高先生真是太体谅下属的心理问题了!
远在它没注意到的地方,一个手机开着摄像正摆在那。
……
晚饭结束,高义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打卡的收获。
一打开门,萨摩耶就叼着一个塑料袋迎了上来。塑料袋里装的都是纸屑,光看上去就感觉沉甸甸的。
“小高,为什么机密文件销毁了,还要我特意装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