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锁只是关严了,也没想到有人会来这里,想跑也来不及。
“唉?”
“小子,你干什么呢这是?”
看到来人,我让自己别慌。
“兴爷,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接的活,抹地面,你看这仓库年久失修,地面都成什么样子了。”
兴爷还穿着那身包浆军大衣,手里提着个黑塑料袋。
他推门进到废仓库,看了后大声道:“这他妈是怎么了!上月这里还好好的!”
“小子!谁让你干这个的?”
我随口编了理由,我说我和南区干活的包工头认识,接点散工干,想年前在挣点钱。
“干球啊!”
“我上次看你不是和白老头孙女认识?”
“你要泡上她还挣钱干什么,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傍富婆。”
我脸上笑着没回话,随手将抹水泥用的抹子扔到了一旁。
看我和这突然闯进来的老头认识,鱼哥松了口气。
“别干了,坐下整点。”
找东西垫着,兴爷盘腿坐在地上,他解开了塑料袋。
我看袋子里有用黄油纸包的烧鸡,还有半瓶白酒。
招呼鱼哥坐下。
兴爷从军大衣口袋里摸出把锋利的小刀,一划拉,递给我一个鸡腿。
“没拿纸杯啊,我本来打算中午回去自己喝点的,不嫌脏咱们就对瓶吹。”
这酒不好喝,我和鱼哥就对着瓶子喝了一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