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通过九辨,可不敢托大做师兄。”他说道。
“对了,在下廖尤,见过诸位同年。”他朝着众人一拱手。
“不知廖兄方才之言所谓何意?”张全之虽油滑,但终究脱不开年轻气盛四个字,立即就回到原来的话题上。
“啊这…”廖尤这会却是犹豫了。
似乎有难言之隐。
应当是知晓了张全之的身份后,方才就在嘴边的话都不好说了。
毕竟他这身衣服也只是代表了世俗财富,而道宫却超脱世俗,世俗一应还都得朝道宫看,将来这位若是真入了道宫,且修行有成,那今日失言怕是大有危害。
所以他的脸此刻竟犹如便秘了一般。
很精彩。
张全之盯着他,等他个答案。
他被盯得心底发麻:这都是个什么事,早知就不嘴贱接这话茬了。
只是张全之的盯很用劲,廖尤也有些招架不住,便答道:“云芷姑娘一年前便落到这衍河中了,至今生死不明。”
“啊?什么?!”张全之惊呼,声音都盖过了擂台上的古筝声。
“你若不信,可去问问其他人。”廖尤一指周边的其他顾客。
张全之一时也不敢信廖尤的一家之言,自然就去找人证实,并且还对云芷姑娘落水衍河之事有了些了解。
大概就是,云芷姑娘落水那晚与客人饮酒,为客人奏曲唱歌,然后不慎落水。
年青人的思想虽然少很多弯弯绕,但却总有许多想法。
‘是有人害了她。’张全之偏激的想着。
当然,这也是路人嘴碎,说了些不相干的话,做了引导。
“哥……”张全之的表妹这会就想安慰安慰他。
但他低着脑袋,没言语,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