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一丘之貉他不懂,但却觉得这个词颇为合适此情此景。
“哭哭哭,哭个啥?刚不是还挺牛吗?还敢跟老子打架,怎喝不过老子就哭了,莫哭莫哭,洒家最看不的人哭了,让你赢就是,咋样,别哭了吧。”酒肉和尚总爱在关键时刻打断人酝酿已久,将要爆发的情绪,这一刻也不例外。
邢全忠被这么一骂,立时呆住,是啊,哭又有什么用。
得去办事,将事情解决了。
我要支棱起来。
邢捕头重整雄心,蹭地站起,然后噗通坠到地上。
腿脚已经麻了,酥了,软了。
“我要去可汗行宫!”邢全忠爬动起来。
想要往可汗行宫的方向爬去,他只下身麻软了,上身可还有大把力气在。
所以爬,死命的爬着。
可他爬着爬着,出了寂静地空无一人的酒楼,便是人头攒动地夜市长街。
爬着。
人们见着他,便嘲笑他是个烂酒鬼。
好心人则想送他回家。
但他不管,就要往可汗行宫爬去。
但没爬多久,就有一双大手盖了下来。
“邢总捕,此路不通啊。”两个穿着玄黑袍子的人驱散了人群,拦下了邢全忠。
“为何?”邢全忠此刻却半点醉意也无,精气神皆提到最完美的状态,随时准备破开两人的钳制。
“可汗调令,邢总捕可要接下?”两个玄黑袍子的男人轻喝道。
邢全忠闻听此言,就想躬身,但酒气已经侵入腿脚,酥麻了,起不来,只得以自身法力撑起自身。
“臣愿接。”邢全忠鼓足法力,大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