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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起了雨。
程宁月醒过来的时候两点多了。
她起床洗漱换衣服，下楼时没看见叶行之，倒是看见外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相册。
“外婆。”程宁月打招呼走过去。
“起来了。”外婆笑眯眯地冲着程宁月招手，“过来过来，给你看看行之小时候的照片。”
茶几上摆着一本相册，外婆手里还有一本。
程宁月一过去外婆就把相册塞到了她手里，“你看，这是行之高中时候拍的。”
照片上的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头发有些长，对着镜头时脸色冷冷的，给人一股桀骜难驯的感觉。
程宁月跟着外婆在客厅里边看相册边聊天，一直到差不多下午四点叶行之才回来。
外面雨已经停了，外婆穿了雨靴去院子里查看花花草草。
“你跟我上来。”
程宁月正收拾茶几呢，听见叶行之的声音冷冷地传过来，下意识啊了声，然后站了起来。
也不明白他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了。
程宁月抿了下唇角，跟着他一起上楼。
叶行之先去浴室里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才道：“奶奶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要孩子的事情？”
“……”
程宁月触及到他的脸色，不知怎么就觉得紧张，点点头，吞了下口水才说：“是说过。”
“你怎么跟她说的？”
“就……”程宁月一紧张就舔嘴唇，“我说你工作忙……孩子、孩子的事情等一等再说。”
当时叶老太太一脸的不赞同反驳道：“行之一年到头工作都忙，要孩子这种事情你要主动一点，别什么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