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也一样。
老妪现在就陷入了回忆当中，连眼神都湿润了。
陆谦看到老妪很快变红的眼眶，顿时一切都明白了，轻叹了一声，对老妪道：“前辈节哀。”
老妪回过神来，向陆谦缓缓的点了点头，苦笑道：“让陆司长看笑话了。”
陆谦感慨道：“没有，我能理解前辈的感受。人老了也是一样，目之所及皆是回忆，心之所想皆是过往，眼之所看皆是遗憾。”
听到陆谦这样说，老妪眼神中闪过一抹赞赏，缓缓点头道：“不错，目之所及皆是回忆，心之所想皆是过往，眼之所看皆是遗憾，遗憾真的太多啦。”
她最遗憾的，还是没有帮小姐杀死原盟主。
毕竟是曾经的天下第一人，她深深的知道原盟主有多大的潜力。
她甚至在怀疑，这么多年，原盟主竟然没有飞升，这其中到底有没有猫腻。
小姐对她有再造之恩，她竟然没有帮小姐消除隐患，这让老妪死不瞑目，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尘珈身上，乃至把希望寄托在大乾身上。
不过这话在陆谦听起来，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遗憾太多了。
说明前辈还是不甘。
为何不甘？
因为委屈。
在天上的时候，前辈肯定受了很多委屈。
从来就没有什么世外桃源，天上也不是。
前辈也不容易啊。
一看就是被人从天上排挤下来的。
想到这里，陆谦心生怜悯，主动安慰道：“前辈不必伤心，遗憾也是一种美。而且前辈把我们大乾视为友邦，我们大乾也必然会礼尚往来，将前辈视为盟友。前辈的愿望，我们大乾会竭尽全力帮前辈完成的。”
“很好，陆司长，你真的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