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话音一转,“但想起他第一次进教坊司时手足无措的模样,便让人发笑,哈哈哈.....就连花魁也教不会他………”
李梦生看着这位与父亲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的笑脸,恍惚间觉得他真的是位仁慈的叔父。
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便立刻打消。
仁慈?人皇?
两者永远划不上等号。
他心中暗暗警惕,莫要被表象迷惑。
而景文帝谈起过往,便如夏天的知了——嚷个不停。
“我和你爹乃不打不相识,我于宫中久闻镇北府有一稚童:
八岁入武道,九岁能举鼎,名为李长风,天赋卓绝,世间罕有....”
西楚某霸王直呼内行!
李梦生惊了:那怎滴就生了个废物儿子?
“...我与之比斗,被他毫不留情地捶翻在地,躺了几天...…
但我屡次邀战,屡次被按在地上摩擦。旁人劝说都无用,拉都拉不住。”
打得好!李梦生却是适时插嘴:“我爹果然是个武呆子,只认打架。”
“后来有人忍不住向他暗示我乃当朝太子,岂料他下手更重了。
事后他说:趁他还是太子,能多揍一次是一次,以后机会就少咯。”
景文帝哈哈大笑,“这哪是呆子,明明就狡猾得紧。”
李梦生直呼干得漂亮,我特么也想梆梆给你两拳。
“圣上当时不恨我爹吗?”
“恨?有一个不在意我身份的真诚朋友,是我儿时渴望的。你爹的出现,填补了我心中的空缺...”
李梦生: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