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潜之接下的话,让他脸色大变。
“你们可知,三大圣院学子京城权贵者占几成!”
“五成!”
“京城读书人数占天下读书人数一成,却占用圣院一半的名额!”
“我等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参加圣院考核,进去者万中无一。”
“而对于我们视若珍宝的名额,他们唾手可得。”
“这公平吗?”
“就如同寒门学子寒窗苦读十年载创下的诗篇,他们可以用钱买到,用权谋到!”
“这不公平!”
朱潜之面色潮红,声音盖过全场,就连对岸的丝竹管弦之声皆停了下来。
不公平三字震耳欲聋,在场大都是京城之外,千里迢迢进京赶考的。
他们甚至赔上了半数家产,只为那个名额。
而且那名额被不公平地瓜分给了少数人!
“不公平!”
“不服!”
这话说得就像京城权贵都是草包,要靠走后门似的。
祝博涛忍不住开口呵斥道:“圣院又岂能让你等污蔑,考核更是公平公开公正!你等在胡言乱语,小心自误。”
名额分配问题大多读书人早已明白,但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
现在时机恰当,又关乎自身利益,众多书生又怎会后让,纷纷开口道:
“难道你们府上没有请几位夫子常驻?”
“难道考核时夫子们不透露一些考核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