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的声音再次被顾瞻和顾卫国听到了。
“阙阙。”
顾瞻看向程阙。
程阙知道没办法隐瞒了，反正迟早是要把小一上交给国家的，还不如现在就说了。
而且，顾卫国是开国上将，至少有了能够提前接触到高层的办法。
程阙深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后，开始跟顾瞻和顾卫国解释说明起来。
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程阙是自己的孙媳妇，再加上刚才他和顾瞻确确实实听到了程阙脑海里所谓系统的声音，估计顾卫国真的会以为程阙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不可。
反正就是太匪夷所思了。
顾卫国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还好活了这么大年纪了，见过无数大场面的顾卫国并没有失态。
但是顾卫国还是没办法这么快就接受程阙说的这些。
相比起顾卫国，顾瞻倒是在程阙说完后没多久，就欣然接受了她说的这些。
没办法，因为之前就听程阙说了她身体被外来灵魂占据的事情，所以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系统，好像也很正常。
顾瞻发现自己的接受度越来越大了。
“所以阙阙，这个细胞再生，也是你从这个……小一？那里兑换来的技术？”
“嗯。”
程阙点头。
顾瞻了然。
怪不得原本一点进展都没有的药剂试验，他们能够这么快就研制出来，所以当时程阙给的资料，就是从小一那里兑换来的技术。
如果不是从小一那里兑换来的话，估计他们不知道还在耗费多长时间。
说不定那时候，顾卫国都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