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这个名字真好听。”
……
四年后。
南巍国的边部军营的营帐里,一将士呈上一纸军令。陆毅打开军令叹了口气道:“终是要我回都了啊!”
一旁的将士忙问:“将军,皇上要将军此刻回都吗?”
“嗯。”
这将士名吕率,既是陆毅的下属,又是他的生死挚友。听闻有召回都的消息,内心有些不安。
“属下斗胆请将军不要回都。”吕率突然跪拜,眼神真挚的看向陆毅。
陆毅走上前将他扶起,“我知你心中是为我着想,来这边部快四年了,各周边蛮夷侵扰倒不为所惧,可怕的却是自己人的一次次暗杀。”
“将军既知皇帝老头不怪好意,何不起兵反了他。将军一心为国效力,他却处处针对妄图伤将军性命。将军若起兵,我朝云军便永远追随将军。”那吕率义愤填膺道。这朝云军由陆毅带领了几十年,也跟随他浴血战场了几十年。在这些军人的眼中,不知高堂皇,只知亲和将。
陆毅突然怒斥:“休得胡说,我们是南巍国的将士,必当誓死守卫国家,怎能有叛乱逆反的想法!”
“将军,这南巍皇帝昏庸无能,平日歌舞升平不注朝政也就罢了,居然对为他守卫疆土的忠贞之士几次暗杀。南巍国在它的统治下唯有败局啊!将军!”
“不论如何,身为军人军令如天,身为臣子皇命如天。此事不容再议!”
吕率突然跪地不起,也不说话,只是以一个大拜的姿势面对着陆毅。千言万语在一拜中。
陆毅有些不忍,道:“你起来。”
吕率没有做声,仍然牢牢以那个姿势定在那里,不愿意起身。这次召回皇都,不知前面有怎样的腥风血雨朝向将军,他不愿其以身犯险。至少在这里都是自己人,要比皇都安全得多。
陆毅无奈的摇了摇头,“自清欢出生以来,我从未尽父亲的责任,至今我都不知她长成什么模样了,见到我可能够亲切的叫声爹爹,我也很想回去看看她。疏影是皇上的妹妹,我信皇上不会过分为难于我。这几次暗杀或是他听了小人的什么污言秽语,回到皇都我自当与他好好分说开。你的好意我都知晓,可你却要体谅我为人父为人夫的立场。况且这个坎摆在这并不是永远躲在这边部就可以躲一辈子的,总得有个结果。我浴血沙场多年,谁又那么容易伤到我。你且放宽心。”
说完他将吕率扶起,重重拍了两下他的肩膀,便走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