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幅身体只要站在这儿,她的灵感就无穷无尽。
纪星辰内心澎湃激动,表面稳如老狗:“画。”
时隔十天,陆砚北再次免费给纪星辰当了一回工具人。
他老实的躺在床上,任由纪星辰摆弄出她想画的姿势,这场面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他内心苦笑,原以为可以让她主动来找自己,没想到最后还是他送上门。
不过没关系。
来日方长。
这幅画纪星辰画的比之前那幅时间长,花了将近八个小时。
而陆砚北就这么维持一个姿势,维持了八个小时。
纪星辰是那种一旦进入绘画状态,眼里就只有作品的人,她会忘记喝水,忘记吃饭,甚至忘记上厕所,直到把这幅画完成。
陆砚北竟也一动不动的由着她画了八个小时。
天色渐明,纪星辰终于画完最后一笔,她伸了个懒腰,满意的对自己的作品道:“行了,你可以退下了。”
陆砚北闻言,终于动了动,忍下手臂和大腿的酸麻感,在床上缓了会没有打算让她看出来。
轻飘飘道:“用完就扔?这就是大画家的作风吗。”
纪星辰不屑道:“那不然呢,垃圾也分可回收和不可回收,你——”
她指了指陆砚北:“就是属于不可回收那一类。”
陆砚北差点被她气笑,毕竟任谁一直反复的被当成用完就扔的垃圾,心里也不会觉得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还是纪星辰这样翻脸不认人的。
身体的酸麻逐渐褪去,他慢悠悠的解开浴袍的系带,动作故意撩拨,有意无意的露出自己的人鱼线和腹肌。
纪星辰收拾画笔的手一顿,紧张道:“光天化日的,你想干什么!”
陆砚北瞥了她一眼,脱下浴袍,扯起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