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从来都不比她爱的晚,爱的浅。
车子一路到家,陆砚北几乎一进门就将人打横抱起,直奔二楼。
这一刻,两人多年心结终于解开,他想将自己嵌进她的身体里,没有什么比肌肤相贴,身体交融,更能宣泄此时两人深浓的爱意。
情深时,陆砚北做的狠了,纪星辰气的呜咽着刺他:“梁若跟你说什么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不再见她吗!”
陆砚北额头汗水滚落,低哑道:“宝贝儿,憋了一晚上,我还以为你真不吃醋了呢。”
纪星辰咬住唇,双眼迷离,“你、你才吃醋。”
陆砚北:“梁若是陈琳叫的,我事先不知情,今晚彻底跟她说清楚了,老婆,以后别再提她了,翻篇了。”
纪星辰没说话,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小声的哭泣和抽噎声。
陆砚北埋在她耳边,坏笑道:“宝贝儿,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在床上还这么不专心。”
“什、什么?”纪星辰还想再说,可发出来的声音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
窗外月光皎洁,室内一片旖旎。
翌日,天色大亮,纪星辰忍着浑身酸痛,起身下床。
楼下陆砚北已经做好早餐了,见她下来,很是贴心的问:“醒了?”
纪星辰没精打采的“嗯”了声,坐在餐桌前开始进食。
昨晚她被来回折腾了一夜,睡着了又被迫醒来,醒来后累的再次睡着,反反复复,男人好像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陆砚北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往日里音调里的那些冷意消散很多:“很累?”
纪星辰埋怨的看他:“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他,自己能成这幅德行吗!
陆砚北道:“你该庆幸,你男人这么能干。”
纪星辰:“……”我谢你大爷!
她气的不想理人,吃完饭她一边穿外套一边问:“你今天又不去公司?”
陆砚北收拾桌上的残局:“昨晚你不是听见了吗,陆擎把公司的项目都给了陆沉,我没什么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