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切又柔弱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听上去楚楚可怜。
“纪小姐还请自重,我陆某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男人的声音不咸不淡,也不知是因为隔着门还是别的原因,听上去似乎比往日更沉冷了些。
齐月捂着嘴巴笑:“我焯,饥不择食,陆砚北嘴可真毒。”
纪星辰狐狸眼上挑了些,没说话,继续认真听墙角。
房间里,纪染哭的梨花带雨,语气里有几分不甘心和羞愤:“你不爱纪星辰但是却能娶她为妻,为什么换成是我就不行?纪星辰她骄纵跋扈,目中无人,哪点适合当陆家的太太!”
居然敢这么说她家星辰,齐月抄起袖子就想进去把纪染给揍一顿,但被纪星辰拦下。
倒不是纪星辰仁慈,纯粹是她墙角还没听够。
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哦,我比较喜欢花瓶,尤其是漂亮的,放在家里能够愉悦心情,至于纪小姐你,要不你考虑去整个容?”
“噗!”齐月这下是真忍不住笑出声:“星辰,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家陆先生是怎么顶着那张禁欲高冷脸说出这么扎人心的话的。”
里面断断续续的哭声传出来,看的出来这纪染是真被伤到了。
纪星辰“啧”了一声:“是挺毒。”
话音刚落,门倏地被拉开,纪染满脸泪水的从里面出来,看到纪星辰和齐月,她狠狠瞪了她们一眼。
“纪星辰,你别得意!我得不到陆砚北,你以为你就得到了吗!你们结婚了又怎么样,他根本就不爱你!”
放完狠话,纪染哭着跑开了。
纪星辰抽了抽嘴角。
陆砚北不爱她这事还用得着纪染提醒自己吗?
这他么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吗?
纪染被陆砚北羞辱,凭什么她躺枪啊?
纪星辰眯了眯眼,对于自己莫名躺枪不是很开心,所以她弯腰在齐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齐月听完顿时两眼放光,由衷称赞:“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