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楼。
私人专属包厢内。
“啧,堂堂陆总,老婆都留不住,只能借酒消愁。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被兄弟几个笑死。”
昂贵的真皮卡座上,陆砚北指尖夹着烟,俊逸的面孔在缭绕的烟雾中看不真切。
面对好友的嘲笑,他掸了掸烟灰,似乎并不在意。
傅津白笑:“周绥,你好意思损他呢,顾家那丫头,我看你追了这么多年,不也没追着?”
周绥原先还幸灾乐祸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眯着眼道:“傅津白,你不戳我痛处会死?”
“会。”傅津白说的很坦然。
周绥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余光瞥向陆砚北:“真就这么放手了?”
陆砚北双腿交叠,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镜片下的桃花眸勾起一丝凉笑:“不然?”
他吸了口烟,烟圈在唇边绕成了一个圈,“她喜欢陆沉,我这么一直强绑着她,也挺没意思的。”
“草!”周绥低骂了声:“真有你的,看不出来陆总还是个喜欢成人之美的人。”
陆砚北轻描淡写的睨他一眼:“你也不遑多让。”
周绥:“啧。”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不过这次也难怪纪星辰和你发那么大脾气,甚至闹到要离婚的地步,这换成谁听老公的白月光畅谈和老公之前的感情,估计都没法淡定吧。”傅津白道。
周绥在旁边添油加醋:“可不止是回忆往昔,还戴了白月光送的定情信物呢。啧,整个北城谁不知道纪大小姐最好面子,你和梁若这次当众这么打她的脸,她能受得了这气才怪。”
陆砚北桃花眸微沉。
傅津白翘着二郎腿,看向陆砚北,“你和梁若到底怎么回事?”
陆砚北觉得喉间发涩,半晌,沉声道:“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谁信啊。”周绥:“这么些年,你对她比对亲妹妹都好。”
陆砚北捻着香烟,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