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脸人第三次问道。
燕虬龙脸色变幻，低沉道“小。”
无脸人手中筛子一丢，在桌上旋转起来，滴溜溜作响，很快停下。
五点！
“你输了。”
无脸人木讷道。
“你要干什么？”
燕虬龙脸色一变，觉察不妙，忽然脚掌一踏，腾空而起，向着庙顶冲去，
啊！
惨叫声传来，灯火摇曳，庙内晦暗不定，一阵阵阴森之气弥漫。
良久，一道怪笑声传来，“我有眼了，我有眼了```”
“不过我还缺少鼻子、耳朵和嘴。”
灯火跳跃，外界风声依然呼啸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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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四周寂静。
张元在房顶之上穿梭，向着几天前纸扎人消失的那片区域冲了过去。
白天时候，被一群江湖客缠着让自己指点功夫，着实让自己头疼了一会。
自己哪懂得什么指点？他就是个挂比，除了大力鹰爪功和铁布衫精湛，什么刀法、剑法、身法、拳法，样样都不通。
指点个屁。
不过好在当时有马家三小在旁边，指点的事情，都有这三小代劳，自己再时不时补充几句玄奥之语，听的一群江湖客一脸懵懂，总算把一下午蒙混过去了。
心中打定主意，今后不能随意指点别人功法，要交手自然可以，但若是指点，那就一切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