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康纳斯博士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阴沉了不少，修长的睫毛盖住眼眸，使得他的双眼看上去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一般。
“我变成蜥蜴人的那段时间，伤人了吗？”康纳斯博士说道。
“你这可问对人了。”尼克笑了笑，“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份伤亡名单。”
“轻伤一百九十二人，重伤八十九人，阵亡三十一人。”
“真的有那么多？”
“假的。”
尼克摇了摇头：“这是我上报的名单，实际名单大概得减去个五分之四？”
“所以还是死人了，对吧。”
康纳斯低下头颅，眼神有些黯淡。
“嗯。”
尼克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不起，注射血清之后，我的神智就和混乱了一样，我连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满脑子都是错乱的，就连记忆都是。”
康纳斯说：“我最后完整的记忆只停留在下水道那个临时实验室，我注射血清之后，所以记忆都变得零碎了起来，只记得画面之中，我好像杀人了，又去了什么地方，和一个浑身盔甲的家伙大战了一场。”
“那是钢铁侠伙计，你当时给他暴揍了一顿，我就在现场，看得可解气了，他估计现在都还在家里面养伤，就当是给他狂妄自大的教训。
不过你这段时间可得小心一点了，托尼可不是什么大方的家伙，肯定会在心里记仇。”
“其他人呢？”康纳斯问道。
“其他人也还好吧，我给了他们一比不错的奖金，一个个还挺开心的，就是那几个伤得比较重的家伙就惨了，前天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现在还昏迷不醒。”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注射那个血清的。”
“没关系的伙计，做那事的是蜥蜴博士，和你康纳斯博士没有太大的关系。”尼克安慰道。
“可归根到底，不还是我吗？你也不用安慰我了，当初创造出这个血清就是个错误，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去听诺曼·奥斯本那个家伙的。
当初他偷偷拿了我没有完成的血清，并且在没有我的前提上将它们用在了人体实验上，这才造就了后面的惨案，要不是你们，恐怕要死多少人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