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硫磺皂的话,真就能洗干净,但这个家,好像没那玩意儿。
徐老太在旁忽然问:“谁小腿被割了?现在咋样了?”
“哦,腿伤后来不是我接手,但是我处理的时候血是止住了,割了小腿的那人是个大婶,看着有五十了吧,脸上一个痦子,有个女儿黑黑瘦瘦的。”原身记忆没那个人的名字,不过她本来就是下乡的知青,没在这里生活多久,认不全人也是正常。
谭绵绵也只是抓住了那个人的样貌特征来着。
“你还真能给人瞧病啊。”徐老太心道,难怪她对伤痕什么的知识了如指掌。
“嗯,以前有药厂的朋友,还看了两本杂书,一般的病是可以看的。”谭绵绵给自己树了一个招牌。
徐老太此前也没怎么了解她,转而思考起黑痦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