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谭绵绵这里去季玉家后,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开始胸闷气短,反胃想吐。
后来更是双腿麻痒浑身难受。
恨不得一巴掌拍自己,拍的那一下子很舒服了痛快了,手停下了就又开始麻痒。
他怀疑那针上肯定有什么细菌,从别人身上残留下来的。
此刻徐放的眼里,谭绵绵就是个庸医,哪里还有美女光环。
谭绵绵对他的痛苦却冷眼旁观,拿了冷水直接对他泼了过去。
被冷水泼过的地方,那种痛苦立马消失。
徐放还有点怔愣呢,就听谭绵绵让他回去泡在冷水里十五分钟,这个症状就好了。
“你!你故意的?”徐放抬起手,很想指责一番,却看到谭绵绵麻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