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事情上来看，谁又是正，谁又是邪？
侯三剑取出一枚金色通讯玉符，探查了一下，微微叹息：
“此次决战，敌我双方陨落了一百二十一位虚空境，一千五百多位观星境！”
“八大宗的山门遭到攻击，百万民众死亡。邪宗山门同样遭到重击，死伤民众也有数十万！”
李垣听了，默然无语。
侯三剑取出两壶酒，递了一壶给李垣。
“前辈的伤？”李垣有些担心。
“已经无碍！”侯三剑说道，“之前被冥蛇刀伤了神魂，服用了鬼灵乌后，气血旺盛，神魂已经修复！”
他让李垣取出龙芝，帮忙震为粉末，让其用酒冲服。
李垣服下龙芝粉，眼前幻象丛生。
他盘坐了两个时辰，终于熬过了幻象。
一股奇特的气息，在眉心环绕，隐隐约约间，好像多了一只眼，看到了一个黑白世界。
他看向侯三剑，云遮雾绕，看不清楚。
“你是修炼破妄术的奇才！”侯三剑赞叹道。
李垣睁开眼睛，世界归于正常。
他运转破妄术，视角成倍拓展，透视能力也明显提升，能看穿一尺多厚的岩石。
而这个厚度，是绝大部分建筑墙壁的厚度。
“除非确有必要，否则不要探查人的因果，更不要尝试去改变！”侯三剑叮嘱道。
“过去是定数，现在和未来，却有无数种可能。这是天道法则，你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就好，不要随意干涉，不然结果可能会更加糟糕！”
“晚辈铭记于心！”李垣说道。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侯三剑将李垣送回罗河镇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