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垣打量沿途的风景，仔细琢磨鬼魔说的，武道尽头是法则的论述。
“沿途所看到的风景，与法则有什么关联？”他不明所以。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两人终于来到第一个平台。
璀璨星光笼罩两人，沛然的能量灌注体内，疲惫迅速消失，身体绽放光华。
“你究竟是几个意思？”
李垣仰望星空，心中默默地问道。
这是阎凤玲在破境，又不是他破境，好处还能雨露均沾？
阎凤玲静静地看了一眼远方，扭过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李垣。
李垣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阎凤玲走了几步，再次踏上台阶，身体明显沉重了一些。
这一次，李垣不用她示意，又小心地试探了一下，依然没有干扰阎凤玲。
两人拾级而上，星空边际缓缓蔓延，壮丽山河尽收眼底。
一步一步，两人并肩而行，走过了无尽的岁月，从不觉得孤寂与枯燥。
山道上的平台，代表着一个个小境界。
阎凤玲每登上一个平台，星河便降下一次能量，为她补充消耗，随便也给李垣分润一点。
李垣是凌云境后期的修为，重登一次山的消耗，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但是能量灌体的美妙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阎凤玲登上了第六个平台，已经非常的吃力。
但是她没有停止的意思，再次踏上了台阶。
可怕的重力之下，她的背佝偻起来，眼神却依然平静，脚步依旧坚定。
第七个、第八个平台，阎凤玲的脚每抬一次，都无比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