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痛苦感觉，比天阳紫炎焚烧，还要痛苦万倍。
神魂被折腾到溃散的感觉，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想起来就哆嗦。
他双手用力握紧，螳螂和虫子的神魂，立刻化作道道法则，飞入了灵魂铠甲。
李垣心情舒畅，深深的疲惫却涌上心头，闭上眼睛失去知觉。
一个多月过去了，李垣终于醒了过来。
他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周围。
“都死了？”
他看着螳螂和虫子的尸体，身体哆嗦起来，大小便有点不受控制。
“太特么的可怕了！”
他察觉到自己状态异常，赶紧闭上眼睛，努力稳定心神。许久之后，才恢复镇定。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却记不得梦的内容了！”
身穿法则铠甲，杀死两只虫子神魂的事情，已经完全不记得。
李垣使劲揉揉眉心，怅然若失的感觉充斥心头。
过了许久，他排挤开这种情绪，起身四顾。
空间内的威压依旧存在，对他却已经毫无影响。
先前的种种异象，也消失大半，只有两具尸体周围，气息幻化的螳螂和虫子，还在持续战斗。
只不过，战斗已经不那么激烈，有些像应付差事。
李垣抬头打量空间，明悟好像喷涌的泉水，在他心中流淌。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静静站立。
时间如流水，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
这一天，李垣再次睁开眼睛，双眸中充满岁月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