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生意该做还是要做,不然,他拿不出那么多的资源去养兵。
“无非是跟司马家和那些妖物有联系罢了,镇南王,用不了太久,他就得永镇南疆,身死道消了。”
项千秋目光一寒,周身萦绕出了一缕杀机。
“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
魏烬锋笑了笑,无论是对于项千秋还是南宫烈,他都没有什么好感,他们若是闹起来,似乎也挺有意思。
“陈渊从你这里求购了异种战马?”
忽的,项千秋缓缓道。
“你往本王麾下掺沙子?!”魏烬锋眉头一皱,隐隐有些动怒。
“堂堂北凉王何必有如此大的气性,要心胸宽广,项某只是问一句而已。”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脸上还是勾起了一抹笑容。
“项千秋,你莫非以为本王不敢动手?”
“便是你全盛时期也不是我的对手,如今伤势未愈,魏兄,你拿什么跟我斗?”
“你”
“项某只是问问而已,你我之间可是有交情的,何必动怒。”
“这不是你命人渗透北凉军的理由。”
“北凉军确实是精锐,不过,只要是人就有破绽,你怎么会觉得没有人掺沙子?除了项某,难道你以为景泰就会老实吗?”
“哼。”
魏烬锋冷声一声,目光微沉。
“这个小子不愧是我的种,早在汤山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只可惜,他的时间太短,积累的还不够。”
项千秋不再去看魏烬锋,而是感叹了一声。
“那太子殿下又做了什么准备,不妨说一说。”
“你不愿意重归大楚,这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说着,项千秋的目光又转向了魏烬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