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犹如潮水般褪去,眨眼睛,陈家小院内便只剩下了他一人,而他则是回身关上房门上了锁。
走出小院,看着围在一起想要张望,但又不敢的曾经的邻里街坊,陈渊拱拱手,说了几句客套话,径直离开。
人群迅速让出了一条道路。
等到陈渊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人群中才响起了一些议论声音。
“陈家小子这是真出息了!”
“是啊,连县太爷都躬身下拜,那是何等大官啊?”
“可惜了小芳那妮子,没有攀上高枝儿。”
“老陈头也差不多可以安心了,当初他将陈渊送去衙门当捕快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料到这么一天。”
“哎,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忘了老陈头长什么样儿了。”
“能长什么样?不就是...哎...我也有点记不清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么一个人了,不应该啊,我还没老糊涂呢,当初我跟老陈头还经常在那边的树下一起下棋呢。”
“我也有点这么个感觉,总感觉忘了老陈头似的。”
“可能是死的年数长了吧。”
“才死了两年多吧...你这么一说,我记得老陈头还懂点书法画画什么的,画了一幅牡丹跟真的似的,当时连蝶子都给引过来了。”
“瞎说,老陈头哪有那本事。”
“就是就是。”
“真的,老头子能拿瞎话骗你们吗?”
“那证据啊,画呢?”
“嗨,我记得画让老陈头给烧了...”
“你看看,肯定是假的,就是跟咱们吹当初跟老陈头的交情,只可惜啊现在晚了,人家渊小子早就发达喽。”
“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