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诉说和问一问曾经与陈渊的过往。
“不愧是陈青使,就是不同凡响,妾身只希望你明天别扶着墙出去。”
徐夫人轻哼了一声。
陈渊淡笑道:
“那你明日可别起不来。”
“谁怕谁,来?”
“来!”
......
......
翌日,清晨。
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房门,陈渊神色平静的走了出来,长出了一口气,回忆着昨晚,缓缓摇头,揉着腰回头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人。
他嗤笑了一声,踏步离去。
用过早食之后,陈渊来到了后院之中,此刻,欧阳治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见到陈渊前来,连忙躬身行礼:
“孩儿参见父亲。”
“嗯,坐。”
看着陈渊神色沉静的模样,欧阳治眉头闪过一抹疑惑,按理说不应该啊,母亲久旷之身,居然还奈何不得陈青使?
莫不是陈青使异于常人?
“在想什么?”
陈渊随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父亲为何会将孩儿独自召来此地,有些好奇而已。”欧阳治迅速回转了心神,谄笑道。
长袖一挥,桌面上顿时多了一套茶具,上面还冒着热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