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也抹着泪,闻言在旁边忙说:“二爷,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太太最疼你,你这样,老太太该怎么样呢。”
贾宝玉虽是蠢物,却也性灵的很。闻言看着老泪纵横的贾母,宝玉一时也流下泪来,上前给林松赔了不是。
林松领了。
贾母见他们好了,才笑道:“夜深了,我也乏了。你们兄弟两个,一见便觉得亲切,日后更该和睦些才是。”
林松和贾宝玉齐声应下,并肩走向碧纱橱。
几步路的功夫,两人都未开口。
林松心中还当贾宝玉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却不想才在外间椅上坐下,就又听见茶杯被摔碎的声音。
林松才端起茶杯,掩去唇角的冷笑。
听袭人喊:“坠儿,你怎么杯子都端不住。”
不多时。
袭人拉着还在哭的坠儿出来,还在训斥坠儿说:
“二爷喝茶,你却连杯子都端不住,再惊扰了松哥儿,你还……”
“不妨事,我未歇下。”林松笑的灿烂,仿佛不知道这是袭人的遮掩。
贾宝玉心中还含着怨,他才好‘从中作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