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说的?堂堂男儿,你这像什么样子。”
林松便说:“方才出来小解,好不容易找到无人地。出来才想起自己不认得路。”说到这里,林松忙上前抓住贾珍的手,说:
“珍大哥,你带我去吧,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去。若他们知道我是找不着路,定要笑我。您带我去,就说您见了我和我说了会话才耽搁了也好。”
“谁敢笑你,你大口啐他,你一个爷,怕什么?”贾珍惦记着自己的好事,怎么想理会林松。说着就要推开林松的手。
却不想林松的力气竟格外的大,他推了几次,愣是没推动。
“松儿,你放手。”贾珍脸色逐渐难看。
林松依旧不放。赖大家的向上前,林松却做害怕的样子,往贾珍身后缩。
贾珍早听说林松性子绵软又胆小,见林松这胆怯的样子,心中先轻慢三分。冷笑道:“赖大退下,松儿你跟我走。”
赖大等人方退下了。
而贾珍带着林松,一面走,一面问道:
“你这一路,一个人都未见?”
“未见。”林松闷声回答,说:
“我不常在这边,小解后想回去,却迷了路。幸而遇到珍大哥,不然我也不知道要在此处留多久。”
贾珍心里不爽,却也没有再问,只似是而非的说:
“有一个丫鬟,偷了东西。我带人来捉她,你可看见了?”
“丫鬟?”林松摇摇头,有些郁闷的说:
“未曾,我在此处绕了好一阵,始终不得出处。更未见什么丫鬟。”
贾珍心中安定,便想秦氏沿别的路逃了,心中暗道她好运。便拿别的话来说:
“我听人说,薛文起得罪了你。苏家人给你伸头,狠参了薛家一本。若非政老爷说情,薛文起那内帑钱粮,采办杂料的差事,就要归到别家。”
“苏家人?”林松倒是一愣。
“你不知道?”贾珍倒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