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柳,柳树的柳。温姐姐给我起的名字。”柳絮儿说起温虞,笑的甜甜的。
林松听见柳絮二字,眉头微皱。看小丫头脸上有些婴儿肥,就笑道:
“柳絮随风漂泊,是无根之物,倒是不好。以后你就叫福儿。”
柳絮儿闻言,低头细想了一阵,摇摇头说:“不行不行,妈妈有一只大白猫,它才叫福儿。”
林松便道:“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去打水吧。”
柳絮儿便去了。
林松这边坐着,而贾蓉在另一侧的厢房中,已经在小厮的伺候下躺下,懒懒的歪着。
没歪多久,贾蓉就觉得头疼,却没当回事。
毕竟昨晚上喝了不少,头痛也是寻常。却不料次日一早,就厉害起来。
请医师来诊断,赫然是染了时疫。
一时前院热闹起来,贾蓉这时倒是有了担当,忙向众人喊道:
“不能嚷,不能嚷!此事断不能传到后院。”
林松也忙命人封锁这院子,进过这院子的也都不许出去。
送饭送药都从外面送进来,不能人真进来。
里面的人就这样将就着度过。
没几日过去,便除了林松,都有了疟寒疾的症状。
一时里面悲声阵阵。
幸而疟寒疾的药已经出来,大家日夜吃药,的确没有继续严重,却也没有好转的意思。
渐渐十几日过去,被困在院中,同样换上寒疟疾的医师流泪道:
“老夫确定了,此次的病,和外面的不同,比外面的要凶。药只能缓解,无法治愈。”
众人听说,都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