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威棒后就和一百多名书生启程离京。
根本不给人求情或保释的机会。
林松得知消息时,天已经黑透了。
给林松转达信息的多福,绘声绘色的说:“圣旨下来,挨了板子,他还一副一定有人救我的样子。直到绳子把他们连成串,他才慌了,又是喊北静王,又是喊南安郡王。可谁理他?那些书生本来还都盼着他。看他这样,一个个都变了脸色,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林松手指在桌上轻轻点着,叹道:“站错队,真狠啊。”
“可不是。”多福想说什么,又恐旁人听见,凑到林松耳边低声说:
“朱公子在走的时候,大喊是南安郡王让人传了话,他才闹到宫门前。还说南安郡王让人给他的银子,他都放在什么什么地方。已经被人挖出来了。听说已经被当成证物,送到宫里去了。”
“不算什么稀罕事。他的所作所为本就以己为先,怕是想借此保住自己的性命。留在京城,但四王八公,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供出南安郡王,就已经死定了。”
果然。
次日一早。
有人来说。
朱云程于回京的路上暴毙身亡。
林松一点都不意外。
直到有宫人传太上皇口谕,要他进宫。
林松忙向多福使了个眼色,多福会意,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就被太监吴忠收入袖中。他也终于露出笑容,说:
“太上皇听说人犯朱科在文亭侯府住过,与林公子私交极好,传你入宫问几句话罢了。”
林松向他一笑,拱手道:“太皇陛下有令,臣子岂敢不从。”
说罢,就要换衣服,带多福、多寿二人入宫。
却不料吴忠笑道:“林公子,太上皇见过你,只怕圣人也要见一见你。时间紧急,立即走吧。”
“礼不可废,还请公公担待些。”林松说完。多福很自觉地拿出银票,又塞了两张。
吴忠这一次却没收,而是再一次催促道:“别误了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