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辰祖大笑：“无敌，我也想无敌，但，做不到，如果能做到，我早就杀去厄域了，也不会让枯竭抢先一步，就是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
“枯祖被带回来了，刚好我陆家被放逐，在虚空看到了他，不过他现在是活死人，不知道怎么救回来。”
“呵呵，天意，不用你们救，他早晚会苏醒，当年的故人有多少活着，真想走出去看看。”
陆隐忽然问：“前辈，王小雨，真的背叛了人类？”
辰祖沉默，没有回答。
陆隐静静等着。
“我擅长打架，不擅长揣摩人心，当初发生的事不愿多想，如果一定让我说。”辰祖目光复杂：“我相信她。”
陆隐看着辰祖，看到了他眼里的复杂，他的深情，这是一个纯粹的人，这样的人才能创造近乎无敌的战绩。
“是不是很失望？”辰祖开口。
陆隐疑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