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年,她确实框住了时清川六年,也框住了自己六年。
他们本就不合适。
当年是她强行把时清川绑在了自己的身边。
现在,她还他自由。
时清川坐在椅子上,看着走出厅堂的樊相宜的背影,目光微微黯淡,随后视线微转,落到了那封休书上。
六年,一个人能有几个六年?
跟在樊相宜身边的丫鬟红瑾只觉得自家公主是不是被驸马的冷漠伤透了,竟然会给驸马休书。
“公主,您这是认真的吗?如今驸马态度好不容易软化了一些,您怎么能给驸马休书?”红瑾一脸担忧的看着面前的樊相宜,心中全是担忧。
怎么说自家公主大人当年为了驸马可是做过轰动全国的事情。
那个时候公主站在皇城之上,堵了驸马的去路,手中拿着赐婚圣旨。
嚣张至极,不可一世。
当然,在世人的眼中。
樊相宜不过是一个仗势欺人的皇家公主罢了。
她是用时清川全家人的性命威逼时清川入赘公主府的。
樊相宜听着红瑾的的询问,脚步慢了下来。
“可还记得本宫当年为何要时清川当驸马的原因?”樊相宜问红瑾。
红瑾十三岁就跟着她,如今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
对于当年的事情,她自然是一清二楚。
“可宸王不是.....”红瑾只说了一半,并没有再继续。
她心知自家长公主当年是心悦的人并不是时清川,而是那异姓王叶成惟。
叶成惟年长樊相宜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