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清川这些年怨气在身,从不正眼看樊相宜。
仔细一瞧,他当真没见过比长公主更美丽的女子。
如今已是花信,却还是碧玉之貌。
“瞧什么?”樊相宜不知道,时清川竟然也会盯着自己看。
这么露骨的目光,还真是胆大包天。
就不怕自己把他杖毙丢出去喂狗?
“以前臣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殿下貌美如花,真真是错过了那么多年好时光。”时清川那张嘴,说起好话来,跟那护城河似的,哗啦啦的不会停。
樊相宜被他这么说,心情好了一些。
可又想到自己已经给他递了休书,弯起的嘴角又拉了下去。
她堂堂大庆宁德长公主,哪里是几句好话就能哄好的。
“本宫竟不知,翰林院时大人竟然这般会夸人了。”樊相宜冷笑,坚决不为时清川几句好话而让步。
她确实让时清川强行入赘。
可她这公主府,何时委屈过他?
想到这里,樊相宜心中那点点刚冒尖儿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时思量见樊相宜心情依旧没好,却也不再捧着。
要是再捧下去,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两人刚回公主府,这宫里就来了信。
让长公主及驸马进宫入宴。
说是为为宸王殿下接风洗尘。
樊相宜听到这传话太监的话,微微颔首。
“知道了,劳烦公公通报。”樊相宜没说话,出声的是时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