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隔着屏风看着外面的身影。
心中很是不解。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为了报复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豁出去。
她是公主,就算失去贞洁,也没有男人敢嫌弃她。
真当她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小姐们一样吗?
“宽衣。”樊相宜出声。
守在门口的青麦和云屏连忙进屋。
她们看到驸马进屋,本以为得过会儿才能洗漱了。
哪里知道没一会儿就好了?
一进屋,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喝茶的时清川。
她们微微福身行礼,这才绕过屏风,给樊相宜宽衣。
两人虽然给樊相宜宽衣,可眼神时不时瞥向屏风后的时清川。
一时之间不知道公主驸马这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是要弥补六年之久的圆房?
两个丫鬟年纪不大,一时间不敢胡思乱想。
坐在外间的时清川听着衣袂摩擦发出的声音,随后便是水波晃荡。
这让他眼神稍移。
听着两个丫鬟和公主的谈话声,时清川却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樊相宜从水中起来。
青麦连忙拿过帕子帮她擦干了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