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看着那个对自己冷漠的男人,如今这般祈求于自己。
到底是心软了。
“什么比不比得,什么争不争的,你在胡说什么?”樊相宜瞧不得这张脸表现出委屈的模样。
“那为何宸王殿下回京,殿下就给臣递了和离书,臣真的什么都不奢求,就是放弃这驸马之位,也想伴在殿下身边。”时清川说着,眼角泛上了泪花。
字字句句,犹如真言。
“和离书就暂且作罢,只是等你何日想离了公主府,就与我说吧。”樊相宜伸手帮时清川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说到底,她和时清川相处了六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宠着他是因为他长得想叶成惟,还是只是那日的初见。
自从时清川入公主府,她就再也没瞧见他脸上那么清澈的笑意了。
“驸马一夜未眠,下午便不用去翰林院了,本宫会命人去知会一声。”樊相宜瞧着时清川眼下的青色,不着痕迹道。
“臣多谢殿下疼惜,臣就知道殿下是最疼臣的。”得了樊相宜的安慰,整个人都洋溢着高兴。
樊相宜看着他这蹬鼻子上脸的,也没有再说什么。
要是真的让他这一脸睡眠不足的模样撑到傍晚散衙,那也太强人所难了。
再者要是时清川像是稍早前在叶成惟面前那般乱说。
她这长公主不就是纵欲过度,甚至让驸马整夜不眠。
自己虽然不在意这些名声,可....
想到这里,樊相宜有些不耐烦的起身离开。
时清川看着樊相宜离开,眼神也黯淡下来。
“驸马,回去休息吧。”一侍随走了过来,出声劝慰。
“暂时不用,去云水间。”时清川道。
叶容君刚吃过午膳,就听到他身边的丫鬟就进来通报:“叶少爷,驸马过来了。”
这让刚吃饱的叶容君吓得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