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时家没本事,只能让清川提携提携时家。
只要时清川和殿下生下孩子,那也是世子。
以当今陛下对长公主的尊重,这要是儿子,说不定能封个王爷。
再不济也是侯爷。
却不曾想,自己这个儿子竟然六年都没有和殿下同房。
“是儿子的错。”时清川低头认错。
“现在知道错也不算晚,明日殿下要去宁平公主府赴宴,你也要去。”时夫人见时清川知错,就给他出谋划策。
时清川一怔,抬头看向了时夫人。
这是什么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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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相宜回了后院,清洗了双手,把那繁重的外袍给脱去。
刚坐下就觉得明日只带叶容君去会不会有些不妥。
怎么说,时清川也是她的驸马。
思及此,樊相宜嘴边又浮现一抹自嘲。
往日驸马爷最是厌恶应酬。
更不要说是三公主府的宴了。
时清川刚入府那一年。
她好似得了什么珍宝,领着到处去炫耀。
却不曾想,差点儿叫时清川被那宁平给轻薄了。
想到自己那些荒唐掐架的日子。
竟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