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樊相宜收回了眼神。
是,叶成惟她就没有弄到手。
“殿下自然不是,殿下瞧上的,都是顶顶好的,只是臣不如那叶小郎君年轻,只怕殿下以后会忘了臣。”时清川如今真如那前朝命薄花娘,看的好不让人心疼。
樊相宜知道时清川这是要自己一个允诺。
她不知时清川现在如今这般缠人。
真要放他出府,宁平那女人定然要把时清川撸了去。
说不定还要弄出个一儿半女来她府前炫耀。
‘你六年都没到手的男人,如今与我生了个孩子。’
估计那宁平能敲锣打鼓直到孩子满月。
光是想想,樊相宜就觉得此事绝不能行。
便是以后时清川想好要离了这公主府。
她也定然要让人时时日日瞧着。
总不能让那些色胚盯上。
“本宫怎么会忘了你?你是本宫的驸马,那一直是。”樊相宜知道他的小心思。
既然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那便是好的。
时清川见自己的目标成了,这才起身:“母亲还等着呢,我先去和母亲说一声,好让她老人家好安心。”
“去吧。”樊相宜挥手,想起时清川回来都没歇着,就又道:“记得睡会儿,别晕过去了。”
等时清川走了,一个小姑娘一头扎了进来。
“殿下说谁晕过去?驸马爷吗?奴瞧着驸马也不像是那般弱柳扶风。”少女身着紫裙,来的风风火火。
红瑾瞧见这小姑娘,就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