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是喜欢吗?臣就多拨弄拨弄,讨殿下喜欢。”时清川说的很认真。
要不是樊相宜知道时清川并不是那种单纯的人。
若站在这里拨弄珠帘的是叶容君,她还真就信了。
第二天一早,樊相宜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珠帘给拆了。
青麦她们好奇,昨日殿下才风风火火的装上。
今日才睡醒就要拆了。
她们心中虽然疑惑,可也没说。
还是红瑾伺候樊相宜洗漱时才道:“殿下,驸马说申时一刻就回来了。”
樊相宜听到驸马两个字时,气的牙痒痒。
连续两晚,让她睡不好觉。
“知道了。”樊相宜虽然气,不过还是应了一声。
等下午时,时清川确实早早的就回来了。
比他早晨走时说的要早一些。
樊相宜夜里睡不好,还是她允了时清川上床,他才乖乖过来躺下。
如今看着一身神清气爽的时清川,樊相宜觉得有些头疼。
虽然说是去赴宴,樊相宜却没有打扮。
就随意穿着一件章丹色窄袖上衣,腰上着钴色腰带,竖着一袭蘆灰长裙。
只在袖口和裙带上有几株兰刺绣。
长发高绾,只几朵朱钗点缀。
整个人看着随意的不行。
“殿下就这一身去赴宴?”时清川瞧着樊相宜那有些慵懒的装束,就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