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闻言,就抬头看向了叶成惟。
“好啊。”樊相宜点头。
甚至还起身走到了叶成惟的身边坐下。
“惟哥哥一走就是十年,我还想要好好质问你呢,为什么当年无声无息的就走了?”樊相宜此时也没有了平日对叶成惟的疏离,显得情热了几分。
“殿下终于肯叫我惟哥哥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担心你真的生我的气。”叶成惟听到樊相宜如之前一般叫他,心中送了一口气。
“确实是生气的,只是如今惟哥哥邀请我游湖,我就不生气了。”樊相宜笑眯眯的,此时就像是一个年少的小姑娘一般,这些天的端庄,在他面前全都消失了。
“我当年离京,是....”有原因的。
只是叶成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清川打断了。
“殿下,臣也想知道蛮疆的事情,能不能让臣也听听?”时清川起身,也凑到了樊相宜的身边。
樊相宜见他这般,就点头:“行啊,淮哥哥也不会介意多你一个听众的。”
叶成惟瞥眼看向时清川,看着时清川像是没骨头一般,要挂在樊相宜的身上。
可他又没办法。
因为时清川本就是樊相宜的夫君。
对于他们两人,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相宜,当年我离开,是有原因的,还有林小姐的事情,也是误会。”叶成惟见樊相宜伸手要给时清川拿果子,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樊相宜听到叶成惟这话,手中的动作停下了。
她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叶成惟。
叶成惟只有在自己小的时候才会叫自己的名字。
他是从什么开始疏远自己的?
大概是从十三岁吧。
其实从七八岁时,她知道了什么叫成亲时,总是嚷嚷着以后要嫁给叶成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