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郡守看着樊相宜一副过家家的模样,心中一直在打鼓。
或许长公主根本就不屑为一个小孩洗刷冤屈。
只是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她也只能做做样子。
沈郡守此时心中只想着樊相宜是这般想法。
“没有没有,殿下请。”沈郡守自然是不敢有异议的。
就算有,他也不敢说。
——
公堂之上,只一人坐着。
那便是樊相宜。
就算是叶成惟,也是站在了樊相宜的左边。
而右边,是时清川。
沈郡守在下侧。
他额头冒着冷汗,眼神还时不时的瞥了瞥上座的樊相宜。
只是樊相宜却拉着时清川的长发和手在玩。
完全不像是要审案子的样子。
那个少女就跪在堂下,她从怀中掏出一张血帕子,上面全是血字。
“公主殿下,民女要状告沈郡守,谋财害命,无故关押民女父母和兄长。”小姑娘说着,就狠狠的磕了几个头。
就是旁边的官差听着都觉得额头疼。
这件事,其实不少人都知道的。
但是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哪里敢和沈郡守抗衡?
更重要的是,沈郡守可是夜骑将军的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