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起身,离开了杜府。
出了杜府时,樊相宜往旁边瞥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刚刚那个少年,不过她没有在意。
上了马车,时清川见樊相宜坐下,这才开口问:“殿下很在意那个少年?”
樊相宜听到这话,微微一怔。
“那孩子穿着信州衙门的衣裳,似乎还是一个小捕头,应该不难找。”时清川就算是对樊相宜在乎别的男子这件事心中难受,可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来。
也不会难过。
要是真的难过,他就不会坐在这里。
“那孩子在查杜府的事情。”樊相宜开口解释。
她并不是看上了那孩子,而是她刚刚瞥了一眼那个少年,少年身上的痕迹。
只是她不清楚。
这件案子是十九年前的案子。
少年的年级不过十五六岁。
发生案子的时候,他都还没有出生呢。
所以他为什么对这个案子好奇。
时清川听到樊相宜在和自己解释时,眼底闪过一抹错愕。
这是她第一次在解释。
时清川心底又一丝意外,又有高兴。
“可能是因为殿下要来信州,所以很多地方都在清查案件,而且这桩案子本来就是悬案。”时清川想了想,说出了自己觉得的可能性。
钦州的事情,确实给大庆的地方官员狠狠的敲响了一钟。
那沈郡守可是夜骑将军的人。
樊相宜都能毫不犹豫的把他扭送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