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连输三局。
樊相宜高兴,却看向了时清川:“不会是驸马让着本宫吧?”
“没有,殿下本就厉害。”时清川否认。
棋下够了,樊相宜就让人撤走了棋盘。
时清川换了一身衣裳。
见软塌前的地毯换了新的,有些疑惑。
“殿下怎么换了毯子?”时清川伸手去摸了摸,这张毯子更柔软了。
樊相宜不答。
时清川也没在问。
他坐在地毯上,半靠在软塌上。
又伸手把樊相宜的小腿捞在了怀中。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帮樊相宜按摩着小腿。
樊相宜的皮肤很白,再加上红色的裙摆,十分诱人。
可时清川的眼神却看到了樊相宜小腿上那些细密的伤痕。
虽然已经愈合,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时清川还是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
“殿下那三年,并未再宫中守孝吧。”时清川轻声询问。
樊相宜闻言,看向了时清川:“你又知道了?”
“臣不知,臣以前以为殿下是真的深居皇宫三年而不出。”时清川摇头。
正是因为樊相宜说了三年之后,若是他还未娶妻,那么她一定会要他当驸马。
那三年,他确实是失去了殿下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