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川便坐了下去。
樊相宜看着纸上那些誊抄好的文史,伸手拿起了一张。
这写的是去年某地的成婚人数,以及新生儿降生的人数。
还有户籍消档多少人。
虽然这些东西,也只是随意记录,收入文史院,估计到放烂了这些东西都会再被翻出来。
可时清川却没有因此懈怠。
依旧是认真的誊抄。
——
时清川看着樊相宜一直盯着他誊写的文史看,就疑惑询问:“可是哪里写错了?”
“没有,驸马的字真好看,这些东西以后都不一定会被再次翻出来,你却很认真。”樊相宜把纸张轻轻的放了回去,拿纸压压好。
时清川闻言,就拿起了笔,在洁白的纸上继续誊抄。
“这便是臣的差事,自然是不能懈怠。”时清川说的理所当然。
完全没有因为他空有一腔报国才智,却无处施展的憋屈。
“驸马当年高中状元,定然是想要闯出一番天地的吧,比如杜尧,他不如你,如今却是朝廷要员。”樊相宜说着,就拉起了时清川的手。
然后人往下,靠在了他的腿上。
时清川看着樊相宜第一次靠在自己身上,有些意外。
她平时从不曾做这种事情。
只是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怎么忽然说这件事了?”时清川反问。
樊相宜闻言,就出声道:“若是你想,便求求本宫,本宫让你做朝廷命官。”
这种事情对于樊相宜来说不难。